连宣茗也下意识看了过去。
唔,还真是又扁又大啊!
宁王动作一顿,虽说目光无形,他却觉得屁-股猛地一重,菊花猛地一紧,倏地回过头来,眼中的杀意如实质般刺向华韶。
华韶猛地跳到宣茗身边,抱住他胳膊,“啊啊!大外甥你看到了吧?他要杀我!哪天我要是不明不白死了,一定是他在背后搞鬼!到时候你一定要向皇上告发他,为我报仇!”
宁王沉沉扫了他一眼,一言不发进了马车,车夫一扬马鞭,马车绝尘而去。
华韶对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连呸了几口,“不就是个王爷么!比皇上架子还大!真当自己是太子了!”
“表舅!”
华韶立即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不说了不说了,我也走了,行了吧?”
……
……
正阳大街上这一段闹剧很快在京城传扬开来,与之同时还有宁王“又扁又大的屁-股”。
皇宫中的宇文贵妃娘娘委委屈屈的对着德昭帝好一番哭诉。
三年前,华韶一路尾随叶青殊去了蜀中,一直晃荡到秋末才回了京城。
宁王嗅到了不寻常之处,也抓住了蛛丝马迹,却一直逮不到他的把柄,只能请宇文贵妃在皇上耳边吹吹枕头风,以华国公府的门风和华韶的身体健康为由,不许华韶再出京城。
从那以后,只要两人碰上,肯定就是一顿掐,这回折腾的动静最大,都闹到正阳大街上了,恐怕不出半个时辰,宁王殿下的尊臀就要成为整个大萧的笑柄了。
德昭帝对两人的“恩怨”心知肚明,也知道每每都是华韶挑刺找茬,刚开始还当个笑话看。
次数多了,未免就有些不耐烦了,到后来,见整个京城的勋贵官员都在看宁王和华韶的笑话,现在更是让京城的百姓都看了个彻底,就有些恼羞成怒了。
华韶固然是个泼皮无赖,可这都三年了,宁王却连个泼皮无赖都压制不住,现在更是闹笑话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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