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程心下微惊,语气却依旧平和从容,“与阿殊无关,再说,阿殊不过是闺阁少女,又怎么会懂朝廷大事?”
“你也知道她不过是闺阁少女!再聪慧,再能耐,她会的也不过就是些后宅女子的阴-私手段,重眼前,重小利,无眼光,无远见!”
“何况阿殊才十三岁!十三岁,还是个半大孩子,能懂什么?你怎能让个半大孩子左右你的仕途,甚至左右国家大事!”
“父亲,真的与阿殊无关,阿殊从来不会问我朝堂的事,我也从来不会和她说外面的事”。
叶守义却根本不信他的话,更加痛心疾首,“程哥儿,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阿殊于你有大恩,没错,你感念她的恩情,也万万不可一味纵容她”。
“后宅女子往往为私利小事生怨生恨,你甘为她的杀人利剑,也当想想到底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
叶青程心中惊疑不定,不知道叶守义到底知道了多少,指的又是什么,正要开口试探。
叶守义已颓然摆了摆手,“你走吧,我会向皇上上疏,换别人去西北,这几天你歇几天假,好生闭门反省”。
叶青程只得先将替支其华求医的事说了,叶守义闻言脸色方缓了缓,“华哥儿亦是命途坎坷,你们嫡表之亲,当要相互照拂,你有这份心很好,快去快回,路上注意安全”。
叶青程恭声应是,退了出去,想了想,又往芍药小院去了。
叶青殊正在练字,听说叶青程又来了,笔下微微一顿,一滴墨无声落下,将刚刚写好的“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几字晕染的模糊难辩。
叶青殊愣了愣,放下笔,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盖住染坏的宣纸,起身迎出几步,“兄长”。
“不必多礼,坐”。
叶青程将叶守义说的话复述了一遍,迟疑道,“阿殊,我听着父亲的语气不大对,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不要与父亲起争执,西北之事,无论父亲能不能劝得皇上改变心意,都好,一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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