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觉得季天佑已经不是季天佑了。
“过来，我看看。”
季天佑摇摇头，他看着手里的多肉植物，心里有些疑惑。
这是什么东西，我为什么会来抱着他，一个光秃秃的东西而已，他才不喜欢。
啪嗒！季天佑猛地将多肉植物摔下。
瓦罐破碎了，季凯瑞的神情也破碎了。
“季天佑，你想干什么？”
他耐着性子问，这是他第一次那么的去询问他。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还不够多吗？
季天佑蹬蹬蹬跑到季凯瑞面前，摇着他的衣服，哀求。
“爸爸，你娶妈妈好不好？”
季凯瑞沉声回答：“好。”
“真的吗，那我可以和妈妈生活在一起了，我好开心，你不要和那个阿姨在一起，我不喜欢她。”
季天佑眼睛闪亮。
季凯瑞风云际会的眼神瞬间变了，回归平静。
他弯身将季天佑抱起来，坐在了摇椅上。
“天佑，之前你是不是一直让我给你找一个妈妈？”
“嗯？我才没有，我不是一直都有妈妈的吗，我喜欢我妈妈，不让别人给我做妈妈。”
“你说的妈妈是冯如莫？”季凯瑞沉声道：“你很喜欢她？”
“喜欢！”季天佑不明所以。
为什么不喜欢自己的妈妈，那不是乖孩子吗？
“那你喜欢我吗？”
“你是我爸爸，我当然喜欢了。”
“是这样吗？”季凯瑞若有所思。
“对啊，我喜欢爸爸，也喜欢妈妈，所以我们应该在一起。”
季凯瑞点点头，“很好呢，一家人就是应该在一起。”
“爸爸你也这样想啊，那我们让妈妈回来吧，不然妈妈会很想我的，那样她就不开心了。”
“你现在太困了，睡觉吧。”
季凯瑞终止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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