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说了一遍,道:“虽说来考试前,山长殷殷交待,要我好好考,最好再拿个县案首回去。但我对这案首的名头,并不是很渴求,只要能通过县试就可以了。但看到这个人,想到咱们县案首的名头没让自己县的学子拿到,反让别省的学子拿去了,我就不好意思回去见山长。辜负他们的期望,不好交待啊。”
“这有什么不好交待的?那人已有十七八岁了吧?又是进士或同进士的儿子,这样的年纪,从你手里夺个县案首的名头,也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咱们书院即便丢了县案首,也没有什么可丢脸的。再说,依我分析,县案首的名头,刘县令多半还是会给你。”齐慕远淡淡道。
“哦?何以见得?”杜锦宁好奇地看向齐慕远。
“从他写的程文里可以分析出来。”
“程文?”杜锦宁偏了偏脑袋,若有所思。
书铺除了卖话本、字画,也卖程文。这程文去年齐慕远他们参加科考前就卖过一批。因为监考官是谁是府衙临时决定的,直到开考前才会知道是谁来本县做监考阅卷官,所以他们的程文生意极有市场。
开考之前,他们都会派人去跟各县县令谈,从他们手里将他们以前参加科考时写的文章买出来。这些县令至少都是同进士出身,对自己的文章自然十分自信。再加上文人都喜好扬名,推崇以文传道的做法,所以大家都很乐意把自己的文章拿出来付印,传播给大家看。在扬名的同时,还能顺便赚上一笔润笔费,自然皆大欢喜。
本省有十五个县,就有十五个县令的程文,而且每个县令的程文不仅仅只有一篇。有些县令愿意多拿自己的文章出来,书铺也会收。反正这些印出来以后不愁卖。
研究监考官的喜好,也是历来考生们的做法。只是以前苦于求助无门。现在竟然有人把县令们的文章印出来卖,考生们自然十分欢喜,甚至奔走相告。所以自去年做程文生意以来,他们这项生意就做得极好。
尝到了甜头,去年的府试,今天的县试,他们便又将这生意做了一遍。因为有新任的县令,又有新的考生,所以今年的生意并不比去年差。
不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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