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师可没有你那么大的本事,为师三十岁尚且没有中举,四十岁尚且在地方当一小吏。你才十五岁,已经是金榜题名的探花郎,入仕几个月,已经是正四品高官,还娶了国公爷的女儿,还想怎么样?要是学为师,你还在乡里种地呢。”孙承宗笑道:“倒是为师该向你多学一学。”
韦宝知道孙承宗说的是客套话,甚至是反话,如果孙承宗真的有这个心思,其实应该安排他家里的晚辈跟在自己身边,但是孙承宗似乎并没有想让后代出仕做官的打算。
“小宝,为师真的有点为你担心,你真的有把握打建奴?就这么点人?你现在说实话,不要顾及面子,为师可以放出话说是为师与众人开个玩笑,不管打成什么样,无关赌约的事情。”孙承宗语重心长的对韦宝道。
只要韦宝在他面前服个软就可以,为人师表的人通常都有这种心怀,虽然对弟子严厉一些,对弟子苛刻一些,但是一旦确定了师生关系,没有几个老师会不希望孩子好。
韦宝心里一暖,自然不会误会孙承宗的意思,知道孙承宗这么说是诚心诚意的,不想让自己断了前程。
“恩师,您对我好,小宝心里一直很清楚!咱们只是在认识上,对辽东的大局稍有分歧,主要方向是一致的。您认为裁军不现实,将辽东全部变成战略缓冲区域不现实。我认为花三十万兵额的钱粮只能养十二三万兵马,朝廷开销太大,说是冤大头都不为过,长此以往的与建奴对耗,建奴没有任何损害,损害的是大明的国力!但咱们都希望大明富强,建奴衰惫,这一点是一致的!”
孙承宗点了点头:“朝廷没有钱粮,是内部的小问题!不能牵扯到边军防务,不说增加边军花销,至少也要保住现在的水平,保住不拖欠粮饷军费,这样,辽东在谁手里都能稳固。”
“恩师,那是不可能的!”韦宝道:“以后大明会越来越困难!如果一直是魏忠贤当权,可能还没有那么快恶化,如果换成东林党大臣当权,恶化的速度还会加剧!”
这话是孙承宗最不爱听的,“你是能未卜先知吗?你就这么敬仰魏忠贤、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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