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谢谢您了。”严明顺感激地深鞠了一躬。
“你先别谢我,这参我也不能打包票,如今野参越来越少,别说是百年,五十年份的都少见了。”明叔叹了口气。
严明顺脸色黯了黯,随即便又坚定了信心,若实在找不到,大不了他亲自去趟长白山,定要为外婆找到百年老参,他已经没了母亲,外婆可不能再失去了。
明叔对这位倔强优秀的少年还是很欣赏的,而且也很同情他的身世,若不然他两年前也不会教他鉴定古玩了,只不过——
“明顺,你的心还不够狠,若我是你,绝对不可能同后妈生的儿子交好,你对你弟弟太好了。”明叔告诫道。
严明顺自嘲地笑了笑,“以前谈淑芳关我黑屋子时,三岁不到的明达会偷偷给我送吃的,谈涉芳打我时,他也会挡在我身前,我做不到对他心狠。”
明叔嗤了声,“歹竹出好笋,严厚德和谈淑芳居然养出了只小白兔?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