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顿说得意道:“少爷这就放心,要说墨家这边还费点事,孔家那边简直是不不费吹灰之力,那群夫子本就不愿意只会四书五经,哪里愿意讲什么算学国学、算学,小人只需稍微点播,那些夫子一个个不用我们多说,一个个都反了孔家,别说私塾改进小学进行不下去,就连原本已经愿意改成小学的私塾也纷纷倒戈。”
“干得不错!”郑敞这才满意道,此刻虽然墨家没有好消息,儒家却是捷报连连,而且他可是得到了父亲的指点,墨家不过是五望七姓准备的后路而已,而只要儒家改革停止,世家将会高枕无忧,到时候,再收拾墨家也是举手之劳。
“这只是其一,不但夫子不愿意教,就连学子也不愿意学,大唐唯有四书五经才能考取科举,小人不过稍微指点,已经有不少学子和家长已经满腹怨恨,相信很快就会捅到了朝堂之中,到时候有孔颖达好受的。”福伯幸灾乐祸道。
“好!好!”郑敞朗声大笑,他总算听到了一个好消息,一旦孔家私塾改造小学失败,世家之忧尽去,他将会位居首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