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站在门外,就着月光一看。
战炼正在里头点蜡烛,白色的蜡烛燃着微弱的小火苗,他滴了几滴蜡油,将蜡烛放在小木桌子的桌面上,打开了箱盖,从箱子里拿出了一盒没拆封的跌打油,头一偏,看着还站在门外的安然,道:
“进来啊,矗在门口当门神?”
“我...”安然张口,正想问问战炼是怎么说话的,双脚就不自觉的走进了门。
此时,战炼正好用脚勾了一把凳子,让安然坐在了床架子边上,他坐在凳子上,拿着跌打油,抓过安然的手腕,往她手腕子上抹油。
“小伤。”安然缩了一下手,晕黄的烛光中,冲战炼尴尬一笑,“用不着抹油,一会儿就会好的。”
战炼抬眸扫了她一眼,没搭理她,放下了手里的跌打油,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给她揉着手腕。
然后...然后两个人就都沉默着,一个抹油,一个被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