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说算了算了,这很好,他的神情开始满意起来,而身边脖子冒血的团长,也终于倒在了地上。
陈朝发上前,皮靴踩着地上的血水,跨过团长的脖子,往前走,光洁的大理石地砖上,映着他的血脚印,他一步步往门外走,轻描淡写的吩咐着手下的军人,
“继续炸!”
河西上空的航拍器,在满是窟窿的冰层上回旋,它们在寻找着可以靠近安然的角度,却是在它们的屁股后面,冰层裂开,战炼跳了出来,两把飞刀甩上去,将这些蚊子一般飞舞着的航拍器,给拍死在雪地里。
在它们之上,是负责轰炸的飞机在盘旋,肉花发出的啸声传来的时候,飞机刚刚接收到陈朝发继续轰炸的消息,那炮弹锁定的方向,正是安然所处的那个大洞穴。
还未等飞机上的人投放炮弹,就只见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的羽绒服,从窟窿里爬了出来,一条血红色的无皮触手,那是肉花的嫩芽,就在他的背后生长。
用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在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