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真正的高人。
他的反应好像是在回答。
“要来就来，我古神殿大门敞开迎接你，费什么逼话！”
高阳旭被轩辕昊怼得丧了气焰，闷闷不乐的趴在红龙背上。
而这时候，四条巨龙还没有飞到不周山一半的距离。
不周山太高了，高不可攀。
就算是以巨龙的速度，怕也是要飞很久。
看过了高阳旭与轩辕昊的针尖对棉花，卓不凡不由得偷偷看向了一旁的白素。
这是这个女人，第一次看到自己后，没有喊打喊杀！
与白素的几番纠缠，让卓不凡对这个女人也越来越了解。
他从很多人口中都听说过了白素的事情，其中最令卓不凡震惊的就是。
这个女人已经被天武盟所抛弃，被王行霸道当做了弃子。
天武盟甚至已经派出了两名天王前来追杀她。
也就是说，现在的白素，是真的天下皆敌。
“可是她为什么还要莫名其妙的非要杀我？”
卓不凡想不明白。
白素已经被天武盟所抛弃，如今更是被天武盟所追杀。
她不需要再为天武盟，为王行霸道做任何的事情，她也没必要对他卓不凡纠缠不休。
可是这女人，却偏偏跟卓不凡耗上了。
白素不是疯子，也不是蠢货。她这么做，自然有她不得已的苦衷。
她离开天武盟的时候向北帝发过誓，一定会杀了卓不凡。
誓言成谶，成为枷锁。
这就跟卓不凡强制命令小梅一样，命令不可违抗。
卓不凡强制命令小梅给他酿酒，所以一旦小梅停止酿酒就会灵魂剧痛。
而白素则是被誓言制约，必须杀了卓不凡，至死方休。
王行霸道不是圣人，只是伪圣。可即便是伪圣的规则，也是现在的白素不可违背的。
卓不凡自然不知道，现在的白素，灵魂上承受着多大的痛苦。
因为距离卓不凡越近，她受到的誓言枷锁就会开始刺痛她的灵魂。
只有对卓不凡心生杀意，才能让那种痛苦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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