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接下来,芝蕙就投入到自己怀里,“因芝蕙我看到竟儿小姨娘的愁苦了,真的不忍心坐视她......三兄你不知道,女人真的是会愁死的,这点和儿郎们不同。并非芝蕙说什么大言,在这广大世界里,女人不管是五姓出身,还是芝蕙这样无亲无故的出身,最多是日子过得不同,可终究还是个树藤花,希望的是攀结到棵真正能和她心意交通,为她遮风避雨的好树。竟儿的小姨娘看到了这课树就在眼前,但却因先前错过,如今心中害怕,不敢攀结,但又不甘,家世反倒让她受累,不像芝蕙这样能觍颜。假如竟儿小姨娘不过个外人,或风声妇人,芝蕙当然不管不问,甚至还要帮主母把她打将出去,可......”
“你啊,一张巧嘴,当中全是歪理。”高岳想到,难道你没读过著名的《致橡树》嘛。
好吧,确实没读过。
结果这时,芝蕙又起身,轻轻将自己推倒。
高岳有些猝不及防,眼睛只能看到罗帐的宝顶,芝蕙娇柔的声音响起来,“三兄说我有张巧嘴,但可知我这巧嘴说得可不是歪理,而是要把歪理说正呢!”
接着,高岳只觉得浑身一颤,双眼刷得,和大脑一起空白起来,自己的双股被芝蕙的巧手轻轻摁住,接着小崧被温润的感觉吞食,缠绕着紧裹着,接着上上下下,夹杂着芝蕙有些模糊的呢喃,和秀发起起落落的麻酥触感,小崧就在这压迫舔舐的狭窄空间里怒发起来,自己的魂灵顿时就轻飘飘、软绵绵地升跃了,直浮宝顶外。
“好吧,你说的是正理......真的不能再正了......”
次日,脚跟有些绵软的高岳,勉力骑着白马,督押四千名白草军将士,夹白水河逆流行军(白水河是自东往西流的,发源于随州枣阳,注入汉水),由篷船在河中输送辎重给养,先达枣阳县城。
沿路上,大军所见,皆是村落的废墟蓬草,荆棘间还躺着很多已化为白骨的尸体,野狐山狼频频出没,发出各种各样怪异的叫声,瞪着瘆人的眼睛,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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