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圣主啊,哪个当皇帝的不是用他来自比?魏王就算说那么一句,又怎么了?”
鹤衣笑吟吟的看着他:“叶诤,你说这话,可要小心。”
“……”
“对,任何人写那首诗,都没有问题,但偏偏魏王不行,写给许世风,更不行。”
“……”
“皇子和外戚武将……”
“……”
“这件事,只能说魏王自己太没有自觉了。”
叶诤几乎焦头烂额,说道:“是,他是没有自觉,可他到底年纪还小啊,他想不到那里去的。”
鹤衣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平静的说道:“魏王殿下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子。”
“……”
“他是魏王,甚至——从皇上前些日子的举动来看,他的身份,还有可能更进一步。你知道,权力,是最能腐蚀人心的东西了。”
“……”
叶诤愕然的看着他,眼中透出了一丝惊惶。
他说道:“你不会真的觉得,魏王是有意,要往那方便想吧?”
“我是不是这样觉得,不重要,”鹤衣淡淡的说道:“重要的是,皇上如何觉得。”
“皇上,真的会这样怀疑他的亲生儿子吗?”
“魏王……的确是皇上的亲生儿子,但这个亲生儿子,也像是一根扎在他心里的刺一样。”
“……”
“哪怕这一次,这件事解决了,若他心里的刺不拔出来,将来,还有多得多这样的事,魏王,只怕应付不过来的。”
叶诤的眉头都拧紧了。
拔刺?
要怎么拔刺?
就像之前,祝烽也曾经在一怒之下,将司南烟打入大牢。
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未明,感情未明,难免对彼此都有猜疑,而皇帝一个小小的猜忌,就会给人带来灭顶之灾。
当然,后来两个人情投意合,两情相悦,那根刺,也就拔掉了。
现在,叶诤相信,再出现什么风雨,他们两都能够一起闯过去。
可是,这一次,是儿子。
要说有刺,是什么刺?又能怎么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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