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反倒是一边的烛火,不知道受了什么影响,扑闪着。
南烟便走过去,将烧得有些弯腰的烛芯又拨了拨,灯光更亮了些。
祝烽并不做声。
南烟安静的等了一会儿,实在无事可做,便又走到另一边去倒了一杯茶,放到床边的小几上。
又站在床边。
祝烽仍旧不做声。
南烟又等了一会儿。
其实,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倒也不坏,只是她这样干站着有些累,想了想,便自顾自地将一个凳子拖到床边。
就准备这样坐下了。
从她去拨弄灯芯的时候,祝烽拿着书本的手指就上一阵痉挛,等到她又去倒茶,他更是呼吸都紧绷了起来。
整个人虽然躺在那里没动,可身体里的,却像是有一把无名业火。
这个时候,已经直冲上头顶了。
眼看着南烟一言不发,竟然又拖了一个凳子过来准备坐下,他终于忍不住了。
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了起来。
咬着牙,一把将那根本不知道写了什么的书狠狠的掼到地上。
“司——南——烟!”
“……!”
南烟也被他突然这样一下子暴起,给惊了一下。
手一松,凳子跌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