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早晚必为主公所用。”
两人正说话时,谋士许攸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帐中向袁绍行了一礼:“参见主公!”
“子远来了,”看到许攸进来,袁绍客气地和他打了一个招呼,随后问道:“韩馥之子,如今在做什么,有没有和什么人接触啊?”
许攸连忙回答说:“韩公子被兵卒扶进帐篷休息后,有一名百人将进入了帐篷。”
“百人将?”袁绍皱着眉头问道:“尔可知道是什么人吗?”
“据攸观察,那人应该是韩公子手下的一名心腹。”他深怕袁绍想不起是谁,还特意提醒说:“就是上午拔剑和淳于将军对砍的那位百人将!”
“子远兄,”一旁的逢纪插嘴问道:“你可曾听到他们聊些什么?”
听到逢纪的这个问题,许攸立即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这倒不曾,我想既然是主仆两人聊天,也不会是什么军机大事,便没有派人上前监听。”
“一个纨绔子弟,一个百人将,两人能成什么气候。”袁绍也不以为然地说:“元图不必杞人忧天。”
见袁绍不重视自己的意见,逢纪不禁有些急了:“纪今日观次子的言行,绝非池中之物,假以时日,必成祸患。”
“元图多虑了,”许攸笑着说道:“韩馥怯懦无能,他的儿子又能强到哪里去?我看他对主公态度恭谨,等主公成为冀州之主后,倒是可以让他安安心心地做个富家子。”
“行了行了,一个黄口小儿,也值得你们两人议论不休。”袁绍不耐烦地打断了两人的话,自顾自地说:“我们还是商议明日何时启程去冀州吧。”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