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就算你和二公子多日未见,要见面也不急在这一时。”梨花继续劝说道:“还是用了晚膳再去吧。我现在把补丁叫过来,让他把木桶搬走。”
没等梨花走出房间,补丁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一脸惊慌地喊道:“公子,不好了,公子,出事了……”
“慌什么!”韩湛把眉头一皱,不满地问道:“补丁,你慢慢说,出什么事情了?”
“回禀公子,”补丁连忙低眉顺眼地回答说:“府君回府了!”
“这里是府君的家,他接待完邟乡侯,回到自己的家里有什么不对的?”韩湛不解的问道:“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吗?”
“公子,您还是去看看吧,”补丁哭丧着脸说:“等您看了就全明白了。”
韩湛听补丁说话的语气,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连忙追问道:“府君在什么地方?”
“刚进大门,正朝正堂走着呢……”补丁的话还没有说完,韩湛已经一阵风似的跑过他的身边,朝前面的正堂跑去。
进了正堂,只看到里面有两个仆人正在点油灯,韩湛连忙大声地问:“府君在什么地方?”
一名仆人朝外面一指,“府君还在院子里。”
韩湛朝门外望去,只见有两排灯笼正缓缓而来。他急忙迎了上去,借助灯笼的光线,他看清楚不久前还意气风发,甚至屈尊降贵为袁绍驾车的韩馥,此刻却是双眼无神、脚步踉跄,四十出头的人,看起来却像一个七老八十的垂垂老者。他甚至没有力气走动,是被两名家仆搀扶着一点一点地朝前挪动着。
等把韩馥安置在正堂以后,韩湛将家仆们打发出去,随即关切的问:“父亲,此刻你不是应该在州牧府,陪邟乡侯饮宴,为何如此愁眉苦脸?”
“荀谌、辛评、郭图,”韩馥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说道:“枉我对他们礼敬有加,谁知他们一见到袁本初,立即迫不及待地改换门庭。我这个前任的冀州牧还坐在旁边,他们就旁若无人地向袁本初示好,简直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韩湛等韩馥发了一阵牢骚后,小心地问道:“父亲,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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