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了过去,装出一副意外的样子:“哎哟,使君,您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奴家还没来得及招待您呢?”
八姑说着话,眼睛却朝郭嘉所待的那个房间望去,似乎在奇怪那个看起来身体不好的年轻公子,怎么没跟县令一起离开呢?
韩湛见八姑的眼角余光不断地瞥向郭嘉的房间,开口笑着说道:“那位公子要在这里住几个,你可以要好生招待他。”
“使君有命,奴家哪敢不从。”八姑笑容满面地说道:“奴家一定每天好酒好菜地招呼那位公子,绝不会亏待他。”
韩湛朝楼下一看,见那位郭公子早已不知去向,便朝楼下努了努嘴,问八姑:“八姑,楼下那位想揍我的公子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之所以这么问,是想起了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朱真,所以必须要提高警惕。
“使君,您说的是郭平凡郭公子啊,他已经回家了。”八姑深怕韩湛怪罪自己擅自让郭公子离开,还特意解释说:“郭公子家是本地的大户,不过他却住在壶关,平常很少回来,所以不认识使君呢,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绕过他吧。”
听说对方平时都住在别的地方,韩湛也就不想再继续追究,他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金饼,抛给了八姑,对他说道:“记住,好生侍候屋里的公子,他有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他。如果钱不够了,再派人到县衙来取。明白吗?”
“明白明白,”八姑把头点得像鸡啄米似的:“奴家一定牢记使君的话,将那位公子侍候的舒舒服服的。如果使君您听到那位公子埋怨半句,您就派人将奴家的这颗脑袋摘了去。”
听到八姑的保证,韩湛只是哈哈一笑,随后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