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袁军阵前有一名手持长枪的武将,正用警惕的目光盯着场中大战的两人。韩湛一眼就认出,那员大将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所熟悉的张郃。
高览虽说是“河北四庭柱”之一,但他显然是四人中武艺最差的一人。和黄忠又战了二十几个回合,眼见抵挡不住,便拨转马头朝回跑。黄忠怎肯轻易放过他,也催马追了上去。
看到高览败阵,张郃大吼一声,迎着黄忠冲了上去,双人很快就战到一处。见到两人咬牙切齿、你一刀我一枪地打得不可开交。韩湛身旁的郭嘉,小声地说道:“小侯爷,从军服来看,对面的大军都是冀州军,没有看到有渤海军。也许我们能尝试将张郃拉过来!”
韩湛思索了片刻,决定冒个险,便催马朝正在激战的两人冲了过去。同时嘴里喊道:“住手,住手,都别打了!”
战得正酣的黄忠张郃,听到韩湛的喊声,对拼了一招后,纷纷收起兵器,勒马后退,并将目光投向冲过来的韩湛。
韩湛来到了黄忠的身边,冲着几步外的张郃大声地问道:“儁乂将军,你乃是家父的旧部,奈何要为袁贼效命?”
张郃看清楚韩湛身上的孝服后,不禁大吃一惊:“公子,不知你是在为谁戴孝?”
听到张郃的这个问题,韩湛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心说我兴兵讨伐袁绍,用的就是为父报仇的名义,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吧?他有些哭笑不得地说:“家父和韩府上下,就被袁贼所害,所以我才兴兵为家人报仇,身上所穿的孝服,就是为冤死的家人戴孝。”
听说韩馥已死,张郃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问道:“公子,袁公为人仁义,家世显赫,岂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之事,莫非是有人从中挑拨?”
“儁乂将军,逢纪狗贼施计,命人伪装家父信使,将韩府家小骗出了冀州,在途中派人伪装成强盗截杀。幸好苍天有眼,一弟一妹侥幸逃出生天,将此事报于我知。家父本来在陈留张邈处,结果袁贼派信使去的当天,就传出自杀身亡的讯息。”韩湛义愤填膺地说道:“这些事,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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