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很难改变,他要是再说话,真的会被打。
“算了,大不了跟着兰博上山。”
张幕有些遗憾,他暂时没法改变这一切。
另外一边,几个警察依旧是取了兰博的徽章,并且强迫其按指印。
兰博有战争心理创伤,加上本身心中有怨气,所以极力反抗,一个人根本拗不过他的力气。
高尔气得一棍子敲在桌上,将文件打得一跳,这时警长恰好下来,看到这一切,走过来便指着兰博的鼻子奚落。
他自以为是指出兰博的罪状,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如果不是他故意为难兰博,不将他带回来,根本不会有这些事。
警长像是站在正义的角度,狠狠教训了兰博一顿,而兰博却是一句话也没说,极力忍耐着。
张幕看着都有些愤怒,在权利面前,个体只有受屈的份,因为正义是他们法律和正义只是他们掌握的工具。
“把这两个家伙弄干净,特别是他,给我多冲一会儿。”
警长说着说着就指着张幕,一脸的嫌弃。
监狱里,兰博脱下衣服,露出满身的伤疤,引得几个警察奚议论起来,张幕则是有些郁闷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一排排明显的胸骨,瘦得快成木头,对比兰博那一身肌肉,果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他依旧没主动和兰博打招呼,因为兰博不同于他人,因为其经历,导致其戒备心很重,太主动反而惹其怀疑。
接下来,张幕体验了冬天洗澡的滋味,全程都在哇哇叫,惹得一阵鄙夷。
当然,他们也不忘故意嘲笑,用水枪整人,发出肆意的评论。
当洗完澡时,张幕快趴在地上,而兰博却跟个没事人似的,被带出去剃毛。
张幕休息了一下,便赶紧爬起来,就看到兰博被高尔用警棍勒住脖子,准备给他刮毛。
“真是找死!”
张幕嘀咕一句,正是这个刺激,让兰博以为回到战场上被折磨,彻底的爆发。
麦屈看出兰博状态不对,让高尔不要再勒着,本来他是好心的,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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