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政者。老臣以为,这叶祖洽一介阿谀奉承之辈,全然无有德行。不当第二,甚至不当甲等,若非先皇遗命,该当彻底黜落了去,永不录用才是。”
司马光的意思,这种人就应该放到乙等去。
然而好不容易出来一篇可以作为他们新党战斗的檄文,如何能让旧党得逞。王安石立即反驳:“时移世易,因循守旧本就不当。若是天下士人都似司马公一般,将祖宗的过失拿遮羞布挡起,我大宋只能逐渐病入膏肓药石难医。”
带头的都出来发话了,底下影从的官员们怎么会干站着。
一时间两方吵得脸红脖子粗,赵顼看在眼中怒在心里,冲身边的内侍使个颜色,这经年跟着赵顼的老中官立刻领会了其中的意思。
一声尖锐到刺耳的叫声响彻大殿:“肃静。尔等皆是朝廷大员,岂可如闹市凡夫一般争吵。”
互相反驳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赵顼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很是严肃地坐在龙床上,沉声说道:“够了。这叶祖洽说起来也不算什么谄媚之辈。国朝这许多年,若是因言获罪,尔等一个个全都逃不掉。况且他说的也是在理,便放在第一吧。那个上官均,便位列第二。”
赵顼都发话了,朝臣也不好再说什么。
正如赵顼所言,真要挑字眼给罪名,不说前些年,就这几个月,好些官员上疏言辞之激烈,彻底沦为白身都不冤。
前三终于在一番争论之后定了。
但是二甲的名次却再度引发了争议。最为突出的,便是沈耘的那篇文章。有时候两不得罪总是会发展成两边都得罪。沈耘既反驳了三不足,又肯定了新政的有些做法。不论王安石还是司马光,都觉得沈耘就是个泥鳅。
想想苏轼的遭遇就知道了,只是说新政宜缓不宜急,结果首先被王安石给收拾,新政倒了又被司马光给清算。不得不说这朝堂的大势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不仅墙头草活不下去,就连那堵墙都要给吹倒了。
“陛下,那沈耘就是一介阿谀奉承之辈,此人无德,不当位列甲榜。”
这是司马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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