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沈耘一句话,引得赵君锡侧目:“不知沈知县有何妙计,何不说出来让我等参详一番。”
沈耘笑了笑:“其实也算不得妙计,只不过拾人牙慧罢了。方才我听游知县说道,西夏人撤军也是因为粮草问题,所以我断定,如今作为西夏人桥头堡的礓诈寨,肯定存粮不多。既然如此,我等何不派数百人隐藏于礓诈寨和大顺城之间,断其粮道。而后再差两千人,做出攻打的姿态。”
“试想围困大顺城的兵马无有粮草,再被咱们这样一番恐吓,哪里还有心思跟咱们打仗。如此这般,瓦解了他们的斗志,再当着他们的面,与姚兕约定里外夹攻,西夏人如何敢战。”
疲兵之计,加上虚张声势,沈耘短短几句话,让赵君锡为之侧目。
“哈哈哈,没想到沈知县居然谙熟兵法。这下子就算有人说是你将那五千西夏兵马尽数烧死,本官也是肯相信的。”赵君锡大笑几声,顺带不知是褒奖还是警示,对沈耘说了这么一句。
随后赵君锡便差人知会驻扎在荔园堡的将领,要他们依照吩咐去做。
又与沈耘和游少华闲聊了几句,赵君锡便随侍从回到安排好的房间歇息。车马劳顿一路,说不累那是假的。就算是沈耘这个年轻人,似乎也有些隐隐的困意。
不过既然见到了游少华,少不得要闲聊几句。
“沈兄之壮举,可是让我庆州百姓欢欣许多啊。当日听闻天降雷火,烧死西夏兵马的事情,游某忍不住热泪盈眶。这些年只见西夏人屠戮我百姓,何曾见过他们那些畜生被屠戮。”
游少华说到这些,表情极为激动。
当年他初任知县,正好赶上朝廷与西夏人议和。议和的地点就在这荔园堡。当初那些西夏人蛮横的态度,连他都不放在眼中,甚至公然和朝堂派来的使者大吼大叫。
那种憋屈的心情,到现在游少华还历历在目。
沈耘笑了笑:“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西夏番人历来凶蛮,当日霹雳顿起,沈某便在城头看着。那情形当真是惨烈。只恨再无西夏兵马在旁看着,不然也好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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