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
许多人都奇怪沈耘为什么提这样一个要求,但有赵君锡看着,也没人敢说什么。
就在这个空档,沈耘缓缓撕开种咏身上那件满是血污的薄衫。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使得沈耘抬头看了姚兕一眼。眼神中没有任何表情,那是一种纯粹的看。可就是这样一道眼神,却让姚兕越发心惊胆战起来。
一刻之后,那军医都快要将刘甫的伤口清理干净了,沈耘这边才堪堪接来第一盆水。用干净的素布蘸着水,将种咏身上的伤口一处处洗干净。这种咏倒也是条汉子,全程都没有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
做完了这些,沈耘才取过金疮药,缓缓涂抹在种咏的伤口部位。
种咏可是痛的连嘴唇都要白了,等沈耘站起来,示意已经处理好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两下相较,谁都明白沈耘这样处理之后,种咏的伤势会好的更快些。
再度经历了痛楚的刺激,刘甫的精神变得好了许多,看着堂上赵君锡的服色,便想要挣扎这起来叩拜。不过,被赵君锡拦住了。
“莫要行礼,刘甫,我且问你,庆州知州李圭复授予李信的方略,你可曾看过?”
方略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它可以很明确地知道主帅的战略意图。而此时,如果方略还在,便可以作为李信是不是违命的主要证据。赵君锡正是要从这一点上打开突破口。
只是,他失望了。
刘甫面上无喜无悲,也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这个意思,大家都明白,没有。
赵君锡忍不住叹了口气。
看刘甫这个样子,实在不适合闻讯。赵君锡只能将目光投到了种咏身上。
“种咏,你可能与我说说,礓诈寨失落前后的经过?”
听到赵君锡询问自己,种咏苍白的脸上忽然露出些许潮红,这是他内心极为激动的表现。随即,用极为虚弱地声音回答:“攻下礓诈寨之后,李钤辖得到沈知县的书信,要求分出两千回防大顺城,并派千人保障粮道。”
提起沈耘,赵君锡看了看已经站在一边的沈耘,见他并无异色,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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