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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拙想了好久,“真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啊,年轻时候确实经常用大黄这味药,年纪大了,就不敢用了”,
“现在想起来,如果症结在肠道的话,一钱大黄真是不会有啥效果的”。
说完,王守拙把方子按照哥大夫的分析改正之后,签上字,交给邓若烟,“就按照这个方子来吧,责任我来付”,
王一男一把抢过方子,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哪能让你一个人把功劳都占了,我就代表哥大夫签个字吧”
“这可是哥大夫第一次正式出山哦”。
不出所料,王守拙和哥大夫的方子引发了激烈的争论,中西医的辩论,那是永远没有休止的。更何况在病人将近一个月时间啥都没吃的情况下用大黄,更是行险的平方啊。
不过邓老的病已经到了不能再拖的境地了,包括戴维斯医学会在内的所有西医专家,都拿不出对症的方案来,最后还是邓若烟的父亲拍板,现在老人还有冒险的本钱,再拖下去,想冒险都没了本钱,就用这个中医方子了。
煎好了药,一干人如临大敌,战战兢兢的看着邓老喝完一碗药汤,边上的医生护士都做好了抢救的准备。幸运的是,没吐。
过了一会,就听见邓老肚子咕噜咕噜一阵乱响,心说该拉肚子了吧,护士正想去帮邓老处理一下,却看见老人家呼吸渐渐的平稳,竟然睡着了。
要知道,邓老之前可是失眠了十好几天啊,王一男的一颗心总算放回肚子里,看来这次哥大夫没给他丢脸。
所有人都退到外面,会诊的西医专家,还有戴维斯医学会的两位外国大夫匆匆告辞了,他们看起来没脸继续待在这里。王守拙和王一男被留下来,看看邓老醒来之后,需不需要用药,该怎么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