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隐居起来,所以论文的传播和澄清的任务就只有我来了”,王一男有些话隐藏在心里没有对任何人说出来,其实格罗腾迪克最后离开的时候,身体已经很差了,也许他的隐居,更多的是想一个人告别这个他又恨又爱的世界吧。
“我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科学界对这篇论文有这么大的反响,就我的理解来说,这只不过再次证明了人类理解能力的局限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周慧不解的问,
王一男沉吟许久,才缓缓地说,“其实我本来也不理解,但是去了一趟欧罗巴之后,我大概有点明白了”,
“快说说看,为什么?”,周慧作为一个尽职的提问者,大眼睛看着王一男,好奇地问,
“华国人可能很难理解,但是在欧罗巴,或者大米国,随着工业化的进程,包括整个科学理论的逐步兴起和完善,人们对于科学有了一种非常强大的信心”,
“或者说信仰吧,依靠科学,我们可以潜入最深的海沟,我们可以登上月球,我们可以飞出太阳系,我们还可以在蓝星上点亮比太阳还要明亮的光”,王一男说,
“我们可以了解比原子还小的结构,我们甚至能够抽象出十维的空间,蜷缩的维度,我们还能知道宇宙的年龄,发现最遥远的恒星,那么还有什么是人类做不到的呢”,
“特别是数学,数学家的直觉表现在广义相对论背后的非欧几何,以及夸克理论背后的杨-米尔斯规范场,这些令人生畏的领域,体现出来数学家对自然界的洞察达到了顶峰”,
“于是,科学界觉得,我们的思想无所不能,我们的逻辑无懈可击”,
“直到哥德尔不完全定理的出现,证明了在任何足够复杂的形式系统中都存在既不能证明为真,也不能证明为假的命题”,
“当然,这种命题的存在是人为构造出来的,你可以理解为系统本身的缺陷,而在对大自然的描述中,并没有证明这样的命题是大自然真实存在的,所以科学家还可以捂住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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