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给谁看？”
米诺安愣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
“你们的经书上，有没有说，如果人类濒临灭绝，应该如何救世？”高潜又问道。
米诺安茫然地摇头：“末日审判就是经书的最后一卷，经书中并没有救世的记载。”
“呵呵。”高潜又笑，“没有了人类，还要神做什么？”
众天使惶惶地互望。
这时，一个声音温柔地道：“说得好，没有了人类，还要神做什么？”
高潜吃惊地看向那处。
一个浑身白光包裹的天使，悬浮在空中，她身后漂亮的银色雷龙翅膀，像是两片银色的花萼，簇拥着她圣洁的身体。
“林茜？”高潜紧紧地盯着林茜，林茜怎么恢复了原形？她不是被能量压制了吗？难道她自己冲破了压制？而且她的能量等级，似乎又提升了不少，甚至......比自己还高？
高潜知道自己现在比半神稍微强一点，顶多算是近神，那么难道林茜是真神了吗？
众天使落在血藤之上，合起羽翼朝着林茜跪拜，口称荣耀圣灵。
圣灵？
高潜目光复杂地看着林茜缓缓地落在自己身前，她伸出手轻触他的脸颊，她的手还是那么温软。
“你是圣灵？”高潜木然地道。
“我也是你的林茜。”
“那么你和我在一起时，究竟是圣灵还是林茜？”
林茜微笑，没有回答。
跪在林茜身后的米诺安神色恭敬地道：“圣灵无处不在，如光，如风。”
“我没问你！”高潜恶声道，然后他盯着林茜耀眼的脸庞，“我要你亲口回答我，和我在一起时，你到底是圣灵还是林茜？”
“圣灵无处不在。”林茜轻声道。
高潜狠狠地皱眉。
“这并不重要，高潜。”林茜拉住了高潜的手，毫不意外地成功平息了高潜的怒气，“你只需要记住一点，我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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