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知秋点点头，将齐素玉放下。
齐素玉强撑着向地藏王施礼：“菩萨，弟子无能，只怕今后……”
“阿弥陀佛，心中有佛祖，处处皆灵山，不必悲伤。”地藏王扶住齐素玉，让她坐下休息。
齐素玉坐在地上，背靠着一块大石，默默沉思。
地藏王又看着叶知秋，说道：“叶施主，老僧曾经答应过你，等到聻国鬼帝退去以后，便告诉你阴阳两界的真相。现在，聻国鬼帝已经走了，叶施主可有兴趣，听我唠叨几句？”
叶知秋笑道：“只怕你又拿假话诳我。”
“绝无假话，叶施主放心。”地藏王说道。
叶知秋点点头，问道：“那我洗耳恭听，请问菩萨，就在这里谈吗？”
地藏王一抬手，请叶知秋移步说话。
叶知秋让鬼童子原地等待，自己随着地藏王，向前走去。
走了十来丈远，地藏王站住脚步，说道：“叶施主，你希望我从哪里说起？”
叶知秋点点头，问道：“众生有轮回吗？那些鬼魂被抓来冥界，真的投胎转世重新做人了吗？”
地藏王合掌，反问道：“叶施主，如果没有轮回，那么，未生之前你是谁？你死之后谁是你？”
叶知秋的嘴角勾起一抹讥笑：“菩萨，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如果有轮回，请问，我的前生是谁？我死后，又要轮回变成谁？别告诉我说，这是天地玄机，不可泄露。”
地藏王合掌：“阿弥陀佛……老僧这么说吧，有灵者，都可以轮回。如果没有轮回，又岂会有柳雪姑娘的存在？”
叶知秋摇摇头：
“雪儿不是轮回重生，只是灵体的转移，和鬼魂附体，没有多大区别。而且，你别跟我兜圈子，直说吧菩萨，那万亿鬼魂被抓来地狱，都轮回投胎了吗？投生的有多少，有几成？”
地藏王走了几步，缓缓说道：
“有投生的，但是极少，万中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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