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破常理的。
比如望月大帝，也是以一介凡体，成就大道的。
若是按照一般人的血脉、天赋、潜力、修炼资源和功法秘术等来论，望月大帝恐怕早就化成一抔黄土，哪里还会成就帝尊之位。
念及此，姜云的信心更足了。
轰隆——
这一次，黄金圣剑挡住了血色长戟，竟然几乎势均力敌。
“这怎么可能？”
血榜的帝尊瞪大眼睛，这种现象，令他都震惊，超越了他的认知。
还有人能打破神话，打破传奇的极限，突破到极限之上。这种怪物，竟然被他给遇上了，从某种意义来说，还是他一手促成的。
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没有什么不可能，多谢你，否则，我还真不能突破到极限之上。”姜云带着笑意，真心感谢。
若非有这一次的死亡危机，他也不会调集一切所能调集的力量，思考真正的强者之路究竟是什么。以前虽然也有各种念头，但这一次却无比的清晰。
轰隆——
蜕变还没完全完成，他背后的金霞海洋再起变化。金霞收缩，最后竟然全部没入圣剑内。圣剑的金光也收敛，变成一柄看似平凡的剑。
姜云还发现，他的天血的颜色又完全变成寻常血液的颜色，一点金色都没了。
这是第二次返本还源，第一次是他斩掉禁忌之体等体制和血脉之时，血液返回正常颜色。后来，觉醒皇血之后，血液再次变化，变成金色或者带着一丝金色的血液。
而今，血液颜色再变，再次返本还源。
他发现，似乎天血彻底消逝了，难道蜕变之后，天血彻底废了？但是，为何背后的那一柄圣剑还在，只是金霞内敛，光华内敛了？
“不对，这难道是三阶天血的正确打开方式？我突破到极限之上后，在传奇境，就蜕变到三阶天血？蜕变出属于自己，最适合自己的力量？”姜云露出震惊之色，他这一次虽然差点陨落，但这突破到极限之上的效果，却令他震惊到极点。
“三阶天血——”
“恐怖——这是姜族的三阶天血，同一个家族虽然每个人的天血都会受到自己的道的影响，但总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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