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选。”
“闭门海选？”
罗啸听到这词儿多少还是有些新鲜的。
墨红帆点点头，接着将闭门海选的意思简单解释了一下。
就是参加面试的人统一定在一个时间，然后采取封闭式的面试选拔方式，因为给出的薪资足够客观，所以参加的人几乎没人退出。
但是外界却并不清楚这次招聘到底是怎么面试的。
这就是闭门海选，说白了就是不让参与者之外的人知晓的面试选拔。
“进展如何？”
罗啸比较关心的是杜一川海选的进展，确切的说，他想要知道黑百合是不是已经成功进入黑伞公司。
“进展缓慢。”
墨红帆摇摇头，而后话锋一转：“他的选拔好像真的很严苛，到目前为止，才有三个人通过，而且，全部都是退伍的老兵。”
“有点意思。”
罗啸点点头，随口问道：“通过选拔的人，背景资料你查过吗？”
“正在查，还需要点时间。”
墨红帆并非是专业搞情报工作的，人脉发挥作用是需要一定时间的，所以暂时能看到的资料，都是对方提供的。
“杜一川最近有什么动静？”
罗啸这个问题问的略有些笼统，但墨红帆却还是给了罗啸一点信息。
杜一川最近频繁的华夏各大城市来回游走，帝都、魔都、火城、山城，从东到西，从南到北，几乎涵盖了大半个华夏。
这个信息没什么具体的干货，而且，罗啸也相信，赵刚那边应该也有所察觉。
只不过，目前为止，杜一川还没露出任何的纰漏，所以针对他的一系列的信息汇总，也就还没完成。
“杜一川下一步应该会安插一些心腹在队伍里，你多注意点。”
罗啸沉思片刻，随口安顿了墨红帆一句。
这两个人的关系尽管暂时是合作，但是，墨红帆在罗啸的身上，可是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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