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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一变。
从之前的和颜悦色，到现在瞬间板着脸。他不需要在对高瑞然软磨硬泡，他现在只需要高瑞然自己承认了。
“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刘洁针对方丽花的行为，你是否知晓？而方丽花现在在哪，你也清楚。对不对？”砰的一声，杜克施猛地拍了一巴掌，不给对方继续耍滑头的机会，他怒斥道，“高瑞然，你别犯糊涂！刘洁虽然杀了人，但你杀没杀人你最清楚！你别把自己搭进去！方丽花如果活着，对你最有利，但是如果她死了，你这次就彻底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