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参冷冷道。
王雱一阵郁闷,但也知道范不着在这种无意义的问题上和他抬杠。便转而道:“既如此,李参相公请跟随下官进县巡视,种帅部就留在这十里亭吧。”
“你……”种鄂不禁微微有些错愕,寻思这果然是个刺头。
王雱四平八稳的道:“种帅,我无意冒犯,但我大宋律有规定,军伍超过五十人者不得靠近城池。”
种鄂针锋相对的道:“有批准就可。”言罢看向了李参,言下之意是李参批准的。
王雱又道:“有批准的确可以,但只限于永兴军路经略使、银州知州,抚宁县知县,不知道种帅手里头的文书是以上哪位大人批准的?”
“……”种鄂和属下的骑兵们面面相觑了起来。
“走开!罗里吧嗦的!本司说可以就可以,难不成你把本司列为叛乱抓起来!”
李参显然和其他官僚不是同一类人,毫无耐心的过来一肩膀撞开了王雱,强势一挥手,就带着种鄂以及骑兵队,浩浩荡荡的开向抚宁县。
展昭和穆桂英一阵郁闷加担心,却真的干涉不了。
王雱乃是小屁孩身体,被李参的这下故意使坏弄的非常懒呗,算好练了神机步,在协调平衡方面很强了,否则这么一下必然摔倒出丑。
“你个老流氓!”
王雱从后方看着李参的背影这么想着,表面也不发作,乖乖的跟着走了。
现在扯犊子已经毫无意义,这就是所谓的就怕流氓有文化,李参真是个老流氓,不是狠人的那个一般是也不会派来这西北之地。
就此一路上弄的火药味很浓厚。谁也不和谁说话了,只是相互心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