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
“不管了,他不在就不在吧,今个我请客,咱们樊楼去耍耍。赵大哥你怕是憋坏了吧,别听她们的,该开车要开,此番看中哪个女子就哪个,我给你亲自安排。作为将来的大枭雄怎能没见过世面对吧,今个兄弟我给你主持破1处大业。”王雱搂着他的肩膀进行蛊惑。
赵宗实忘记了白玉棠的提醒,却也尴尬的摇手:“不苦不苦,哥哥并不觉得苦,也不敢自诩将来的枭雄。‘母后’和老师都教导说天将降大任者,必要能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王雱一脸黑线的打断:“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是吧?”
赵宗实险些昏倒。他……这纨绔子弟竟能背出来,而没用他那著名的“啦啦啦”代替?
小赵对大雱的学识顿时惊为天人,又好奇的问:“大雱,你觉得这些话有道理吗?”
“听真话吗?”王雱道。
赵宗实急忙点头。
王雱便嘿嘿笑道:“客观的说,我对这些理论很绝望,但它真有些道理的。我家毛驴就是例子。”
赵宗实不禁一阵郁闷,内心里被压制久了,很想听离经叛道冲破阻隔的勇士大雱说“这是屁话”,那才方便上车不是吗?
“哎呀你不要把身体实际需要往圣人理论扯,你就说嘛,我发车你上不上?”王雱最后又道。
妈的拼了。
小赵觉得圣人理论的确需要膜拜一下然后传承下去,只不过大隐于市,一些大德高僧的最高境界修行、也表现为了酒肉穿肠过什么的。
于是怀着兴奋的心情,果断跟着大雱去樊楼,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