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巨室用事实证明了陆谦对他们的低估。在房产、田亩、店铺诸多不动产都无法带走的情况下,他们依旧富得流油。
那之后的步骤陆谦便不须亲去操心了,蒋敬自会去做的。要手下是作甚的?便就是如此。
陆谦的‘期望’在大大被满足一番后,他的目光就已经看向登州。而登州城中的马政,此时也在大把大把泼洒着金钱,以稳定军心,提升士气。登州水城的眨眼告破叫他都晕晕乎乎了,就更别说守城将士如何了。不将赏钱大把大把的撒下去,如何能提升士气,如何能稳定军心?
返回到府邸里,马政越想越是气闷,可越想也越感觉不对。适才只忙着安定军心,现下里思索来却觉得那宋江的运气未免太好了。
只是马政隐约的感觉出了宋江的不对来,却也无甚真凭实据,一切只凭意断。
而若是他能有千里眼,能够看清楚那四艘海鳅船上,宋江的一些心腹之人一个都没折去,马政定然一腔怒火,直透顶门,颈脖都红涨了。
但过了半响他心中的诸般猜想却又都消散去了。“我也特煞孩子气。这登州城已是危如垒卵,我还和这小人争什么闲气。”便向亲卫吩咐道:“且派人向四处鸣锣警众。我马政决与这登州城池共存亡。域中百姓有那怕死的,我不留他,只管安稳待在家中。那不怕死的,可留在城里,都与我拿起刀矛来,守着这城池。要叫父老们看到我,俺却不是王师中那一般人物。”
现下登州军民正是人心惶惶之际,马政如此表明态度,当能安抚人心。
然而他不知道,大势之下,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就是当夜,陆谦使人发起了一次突袭。以袁朗为首,引兵数百人在西门外虚张声势,而后叫卢俊义、鲁智深、武松三人,引领着亲卫左营的五百甲士,扛着盾牌举着木梯冲过护城河,而后猛攻登州南门。
在此之前,那南门外、北门外和西门外的护城河面上都已经被梁山军放下了一道道连锁木排。其上覆盖有淤泥以防火箭。
却没想到,卢俊义三人领兵刚刚就位,那登州西门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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