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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
男子转过头，看着程凡，又道：“你能达到这里，说明已经勘破我记忆制造的宇宙循环。可是……谁知道我们是不是在别人的记忆中？别人以记忆编制的故事中？”
程凡听到这话后，心里一震。
“我的路已看似走到了终点，但谁知前方有没有更高的路？这虚空为何而生？虚空中第一个生灵又从何而来？
所以，我想有人与我同行，一起寻找。
能够到此者，只有对真理孜孜不倦的执着追求者，方能从无数的地球宇宙中寻到此处。正好为吾之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