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将包裹塞回他手里,道“你以为求雨全靠一张嘴,说来就来?且不说能不能求来,就这么大的火势,一般的雨也未必浇的灭!”
“那就求大雨!”智牙师将包裹再次塞到她手里道,“快点,不然大家都要死!”
“你知道求雨要多久吗?等求来雨,我们都要熟了!”女孩子冷哼道。
智牙师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纵马绝尘而去。
匈奴人走了……大抵是仗着人多势众想办法突围去了。
徒留下满城的百姓束手无策。
静默半晌之后,有人哭了出来“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火势越来越大,有人试着去打水救火,可那点水根本无济于事。
裴宗之拿了块湿帕子捂住她的口鼻,卫瑶卿看向发呆的百姓,道“你们去西城……”
“不行,不能去西城!”有人颤着声音大声道,“我看到有人去西城门了!”
去西城门的人口中大喊着“我是洛城百姓,我是汉人”可还未走出城门便被弩箭射成筛子。
别说人了,就连匆忙逃窜的野狗都一样。
真真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
特意留了一道门,不是为了给他们一线生机,而是为了感受射杀他们这些活人活物的快感,这种绝望之中看见希望却又再次遭遇绝望的经历远远比纯粹的绝望更要痛苦。
西南军不仅要他们死,还要折磨他们,在痛苦中死去。
连夜赶来的西南军并没有因为他们是汉人,他们是百姓,他们无辜而放手,在他们眼里,不管是谁,都不能走出洛城一步。
“匹夫一怒,血溅三尺。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相比百姓的绝望,女孩子虽神情凝重却不见半点绝望之色,“陈善以天子自居,自然一怒就要我们全城的人陪葬,管他无辜不无辜!”
“西南军,我呸!”有人再也忍不住愤怒出声,“他们自引来的匈奴人,又将我们洛城送给匈奴人,如今死了个主帅,击杀匈奴人却要我们陪葬!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需要时将我们当做礼物,不需要时便拿来射杀泄愤的不成?”
“昔日那个姓钟的带领西南军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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