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珊不会放过她，她会继续过刚刚那种生不如死的生活。
更何况，她原本就对程凤素恨之入骨。
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当然，”聂玉珊昂起下巴，傲然说：“我奶奶是因为你和程凤素而死，我姑姑最孝顺，她对程凤素恨之入骨，这辈子都不会再让程凤素再进原家的大门！”
刚刚的屈辱，让她生不如死。
如果能让程凤素承受一遍刚刚她所受的屈辱，她死而无憾！
她没犹豫太久，点头说：“好，我答应你！你、你能给我多少钱？我需要买些体面的衣服和首饰。”
“而且，你还不知道吧？”看原纤纤动心了，聂玉珊又加了一把火：“她已经被原家逐出家门了，我姑姑、姑父已经不认她了，她的事，我姑姑、姑父不会管！”
想到原母的脾气，聂玉珊的话，原纤纤信了**分。
原纤纤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问：“你说真的？”
等她把程凤素弄死，她再想办法报今晚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