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奉贤殿敬上以告慰先皇在天之灵,记住了。”太后讥嘲的笑了,我孙女梯子都给搭好了,怎么也不能给孙女拖后腿不是,这口气不出哀家可咽不下。
“是,那刘媛呢。”
“也不用做什么了,让人好好招待她就是了,皇上最近日理万机,最好别在什么地方给偶遇了,这样的事哀家不希望看到。”太后冷笑一声开口,眼里透着冰寒之意。
“是。”
太后的一句话,徐太监亲自交代的事,有些时候比顾洪喜还要管用呢,到底他身后站着的是太后,是皇帝的亲娘,只要不是原则问题,后宫没人敢和他硬碰了。
刘媛的日子可以想见很不好过了,第二天一大早刘溪就被送去了贵妃的含象宫,美名其曰照顾长姐。为太后祈福为先皇祈福抄写经书。
贵妃听了徐太监的话,先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最后却又讥嘲的笑了,眼里有些晶莹却没有哭泣,依旧梗着脖子挺直了脊背笑着回礼,“嫔妾晓得了,会认真为先皇祈福的。”多余的话什么都没说。
“嗯,那杂家先走一步了。”徐太监笑着一甩拂尘,很得意的走了。
贵妃望着徐太监的背影抿着嘴,身体微微颤抖,眼泪一颗颗掉下来,却倔强的紧紧抿着嘴一言不发,银红色掐金的褙子都盖不住她脸上的委屈和落寞晦暗。
太后这么做是存心不让她见皇帝的意思,有心要让皇帝狠狠冷落她一回,从而打压刘家,这些她都懂,可她心里就是特别委屈。
这些年她没占到多少好处,却屡屡为家族的事被太后瞧不上被皇上斥责冷落,她却有苦说不出。
刘溪看到这一幕叹口气,说来她是第一次见到长姐,以前就听长姐姿容艳丽妩媚,雪肤花貌再无人能及,如今得见果然如此,自己被趁得像村姑似得。
“庶妹溪儿给贵妃长姐请安,这次确实是我们姐妹连累了长姐了。昨儿个我在蓬莱殿听说,五皇子文麟惊马,差一点出事,是长公主长宁勇敢救了弟弟,闹得沸沸扬扬,马房的太监当时就被人勒死了,皇帝为这事非常生气。”
刘溪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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