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
文祁知道的越多,能力越强眼界也就越发宽广,同时忧心的东西也就越多。
她看到了更多的隐患和危机,已经具备了一个亲王的能力和眼界,自然不能只看到繁花似锦,也能看得到烈火烹油的无奈。
“没错,目前的确是事多繁杂,危机重重,客观的讲刘利如果不那么多心思,他是可用的人才,但奈何他……”
“像个随时都会爆炸的火药桶似得,用他还得提心吊胆的,好歹现在还能用,先将就着用吧。”
周王喝了一口酒说道,这个人心思太多,有反骨。
“谁说不是呢,他要是但凡忠心点都能用,好像别的世家一样用了。”
文祁叹息一声,并非她捏着私仇不放,而是刘利心就不正啊。
“皇兄,文远也眼看着是半大孩子了,越来越大了,刘利总是上折子忧心他闺女,以后可怎么弄呢,可别在捧一个刘贵妃出来,那可太麻烦了。”
睿王望着皇帝也有点担心,这刘利因为六皇子逐渐长大了,开始不断地要求皇帝宠爱刘溪,但皇帝不为所动,可将来还能一辈子不用文远么,孩子大了要上朝啊。
皇帝举杯将酒一饮而尽。
“文远很努力,也许是朕故意忽视的缘故,他在上书房特别努力,相较于刻苦大概能和文祁相比较,他悟性很高啊。”
皇帝砸吧着嘴摇头叹息,他要是没有刘家血脉该多好啊。
“皇兄,你不会是动心了吧。”
周王手里的菜都掉了,眼珠子都瞪圆了。
皇帝一摆手没好气的瞪了眼周王,“你想歪了,我要是动了心那就是大祸了,朕不为江山考虑也要为这些孩子考虑,我可不想百年后我前脚走后脚一溜串儿女都来找我报道了,那我得气活过来不可。”
皇帝自然明白如果立了刘利的外孙会是什么后果,恐怕要血流成河,儿女们要死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