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懿把九环大刀往后一抛,自有快手贼人接过。陈懿双手一拱,“有话请说。”
“此船之东主毕庄主及全船四十三人,尽数举白旗乞降。按海上行规,当放船逐归。陈懿,尔当如何?”
陈懿森然道:“没错,按海上行规自当如此,原本陈某也无意为难。但我的两个兄弟死在这条船上,不剁了这船人,我没法向弟兄们交待。”
马南淳摇头道:“陈懿,你那两个兄弟之死与毕庄主无关,勿牵扯无辜。”
陈懿眼角一抽:“与他无关,那就是与你们有关?”
马南淳仰望海天不语,自是默认。反正手头已有潮阳十三贼的命债,再多两条亦无妨,虱子多了不痒。
陈懿张开大嘴,露出森森白牙:“不管是谁下的手,人死在他船上,就与他有关——押上来!”
随着这海盗头子一声令下,毕端安被五花大绑,推到船头,一任他如何哭嚎乞求,发愿起誓尽献家产,海盗们依旧残忍地将他栓在粗绳上,再一齐施力,将他近二百斤的胖大身躯一点点吊上桅尖。方圆一海里都能听到毕大庄主那撕心裂肺、惨绝人寰的嚎叫。
马南淳脸色变了,他听说过这种海盗惯用的残忍惩罚手段,那就是将一个人吊在桅杆顶,让阳光暴晒,先晒裂肌肤,再灼瞎眼晴,任海鸟啄食,最后晒成人干……整个过程持续时间不等,少则三五日,多则七八日,其状之惨,犹如炼狱。
陈懿对头顶的惨叫求饶充耳不闻,只盯着马南淳,眼里闪动着酷烈:“陈某还是先前的条件,马先生与你的同伴可以慢慢商量,我给你们的期限就是桅尖上那头肥猪变成腊肉的那一刻。”
用最残忍的手段来打击、催毁对手的意志,最终令对手崩溃。陈懿的用心,不假半点掩饰的、赤果果的展现出来。
马南淳双手抓牢围栏,手背青筋暴起,双目怒睁,遥遥与这残暴的海盗头子对视。
突然,商船舱室里传出一个不带半分感情的声音:“陈懿,你就只会拿无辜者取乐么?我现在就在你面前剁了你的兄弟,有种来取他的尸体。不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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