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战队体力名例前茅,一阵疾奔后都得喘大气。
开路三人组合作久了,彼此默契,号令枪声一起,二十人小队很快分为五组,每四人一组,但眼前他们却只得三人。
黑丸正喘着粗气低声对张君宝道:“阿仔、他……没跟上来,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张君宝回首张望一会,深深吐纳几下,道:“这小子耳力不济,估计听不明白跑错队了,别理会他,咱们三人照样……呼!照样干翻那帮‘新兵’。”
不知打何时起,龙雀军士兵都把新加入的原新附军士称为“新兵”,一语双关。张君宝口里的“阿仔”,是少年队里唯一的黎兵。也就是当初在双龙大船上,那个用弩射罗甸老七没射中,在随后夜袭吉阳军城时充当向导的少年阿仔。
自从那晚目睹枪械之威后,阿仔死活都要加入少年战队,甚至以祖灵起誓,又要用刀子刺臂以示决心。其心之诚,连丁小幺、张君宝、蚱蜢等都为之感动,不断在赵猎面前为他求情。
赵猎考虑到龙雀军破虏营里已经有一部分黎兵,像少年战队这样的核心部队,也可以适当吸收几个可靠黎人少年,这样能更好的团结黎人,毕竟琼州还是黎人多啊。
于是阿仔便加入了少年队,成为第三十三个少年兵。只是阿仔的宋语听、说能力都不行,听不明白跑错队也不奇怪。
张君宝和黑丸分别探头向矮墙两头观察,蚱蜢则从墙上悄悄探出半个脑袋观察。他不时抬头看一眼演习场地正中竖起高高望斗上的观察员及裁判。这望斗高达八丈,可居高临下清楚观察到双方“战损”情况,及时敲锣击鼓通传结果。
除了风声及天空飞鸟叫声,没有任何异响。
“再明确一下。”张君宝把两人叫过来,三人聚拢成团,“目标是全灭三十个蓝队士兵或夺队旗,我方被‘杀’一人,响鼓一声;敌方被‘杀’一人,响锣一声。若一方超过二十响或队旗被夺,就被判输。咱们得争取完胜。”
“就是。”黑丸一振手里猎枪,一脸自豪,“独州山上,咱们不但攻克坚堡,还不损一人,全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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