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打了个电话给凯文问了一下相关的事情,现在早就胸有成竹,“第二,按照帝国法,任何人在公共场合下受伤,特别是重伤,应该第一时间联络城市的医院和警察局,我没有从这两边看到任何有关于你们报警报医的记录,你们擅自在没有经过警察局和城市医院的同意下,将伤者转移到了更远的纳米林德斯,应该为此负责的是你们,而不是奥迪斯市市政厅以及医院。”
“第三,工人工会的性质是服务性质的社会组织,你们代表不了法律,也代表不了官方的态度,在我以及帝国更高级的司法部门没有给予你们授权之前,你们没有资格向任何人索要财务。”
“基于以上三点,布乔先生,你觉得你今天来我这里坐下来,然后给我一份我并不关心的伤情报告再找我要钱,合适吗?”
杜林的反击犀利到布乔都没有预料的程度,他盯着杜林,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知道如何反驳杜林的观点。
更多时候大家都在遵守一种约定俗成的规则,这些规则逐渐的形成了普世价值观的一部分,不能说这些规则不对,但是比起更加详细以及有书面明文并且更加具有法律效益的书面规则,这些规则的确不具备什么竞争力。
别人羞辱你的时候你可以选择武力复仇,从大众感情上来说这么做没问题,但是法律不允许,这就会让选择成为一个难题。如果官方不介意的话,反击和复仇就是正确的做法,但是官方开始严格执行书面规则的时候,这就是一个问题。
布乔没想到杜林居然对这些东西这么的熟悉,他一时间确实有点为难,当时他的处置方法都是经过考虑,以及参考其他分会和自己曾经工作的经验做出的决定。奥迪斯市的医疗情况大家都很清楚,根本就没有医生,报医有什么意义?
报警就更没有意义了,警察能做什么,这又不是刑事案件。除了做一下笔录之外他们也没有办法,为了考虑到伤者生命安全问题,布乔当时决定直接把工人送到纳米林德斯。
但恰恰是他这个看上去最正确的决定,反而让他陷入了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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