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也都不是善举,只是为了某些行为的服务。作为社会阶级高层的他们更清楚,将社会分为多阶级对于统治的益处,既得利益者永远会站在他们这边警惕另外一小撮人可能产生的冒犯行为,阶级之间的敌对仇视态度能够确保他们的地位不受威胁。
杜林点了一根烟,问道,“你想要多少?”
那个看上去更像是流浪汉的家伙迟疑了一下,然后报了一个非常过分的数字,“一万,先生。”
杜林摇着头说,“你不值这么多,但是我可以给你十块钱。”
那个流浪汉脸上多了一丝捉摸不透的笑容,他略微低着头避开杜林的目光,压低了声音,“先生,我在警察局的墙壁上看见过您的画像,我觉得这值一万,您说呢?”
杜林周了一下眉头,吸了两口烟,不置可否的点着头,“你需要去和医生谈谈你的眼睛问题,和我来!”
三人进了酒店,杜林让萨维拿了一万块给这个流浪汉,然后详细的询问了一下。流浪汉说他前天因为偷面包被警察抓住的时候,在警察局的一块画板上见过他的画像,那是一副用于展示通缉犯的画板,杜林正在被通缉。
此时杜林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他突然间意识到给了二十块钱的那个家伙为什么会仔细的打量自己一番,打发了流浪汉,刚准备离开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客房服务……”
房间里正在收拾东西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杜林从萨维手里接过一把手枪,“我不需要客房服务。”
“抱歉,打扰您了!”,门外传来了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可下一秒,紧闭的房门突然间被破开,几名穿着防弹衣的警察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