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我让他吃亏了”的心理渴求。
所以,鲍沃斯把下一个计划放在了哈里的身上。
他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在痛恨着哈里,他年轻,有贵族的背景,四十岁不到就已经成为了州长,并且极有可能在四十多岁后成为新党的领袖,甚至是帝国的首相。
在致命的对比下嫉妒化作最可怕的毒蛇缠绕在鲍沃斯的心脏上疯狂的撕咬,注射毒液。
但现在他已经没有那么痛恨哈里了,因为哈里是一个失败者,他才是成功的那个,他没有理由去仇恨哈里这样一个可怜的家伙,反倒是他认为哈里或许对他还有一些用处。
来自于鲍沃斯的约见邀请让已经重新振作起来的哈里感到好奇,在一连串的打击之下他差点就崩溃了,好在他挺了过来,并且重新找到了为之奋斗的目标。
他凭借着自己从政十几年所织造的人际关系网络,将自己的儿子送入了政坛之中,目前在一座小城市担任新党议员,很不起眼的那种。
他有人有关系,还有丰富的经验,他相信自己的失败不会再次出现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鲍沃斯的邀请他考虑了一会就答应了下来,他和鲍沃斯已经没有了对立的关系,加上鲍沃斯还是新党领袖,他完全可以听一听鲍沃斯想要说什么。
哈里抵达了约好的地方没有多久之后,鲍沃斯就出现了。
他们两人都是便装,戴着墨镜,没有多少普通人会注意到他们的特别,当然,该有的保全措施还是都齐全的。
两人握了握手之后,刚一坐下,鲍沃斯就丢出一个他认为足以给杜林带去大麻烦的消息。
“我知道你一直非常的奇怪,为什么在那么关键的时候你会被人整下台,实际上这一切都是杜林操作的,他提供了非常关键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