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尸骨是埋在你们明家的,怎么也牵连不到王爷头上吧?就算有什么不对,你找个人认罪罚钱,不就完了?”
意思是说,就算里头有什么龌龊,你们明家肯背锅,就连累不到祈东郡王。莫非你们不肯背?
论地位,二老爷与吴知府不在一个层面上,见吴知府轻轻松松否了自己的话,二老爷只得向祈东郡王求援:“王爷?”
祈东郡王深知,二老爷这些话不是他说的,而是另一个人。
那个人在他最迷茫的时候,给了他方向。而明家那个案子,确实与自己干系重大。他的话,自己不能不多想几遍。
于是,祈东郡王将目光投向伍先生。
伍先生心领神会,温言道:“明二先生的担忧,不是没有理由。多做些事,总比少做的好。”
二老爷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卑下只是提醒一下,该当如何,还由王爷做主。”
二老爷只做短暂停留,便离开了玲珑阁。
吴知府多留了一会儿,才慢腾腾地让掌柜送了出去。
密室内只剩两人,祈东郡王才问:“先生,明家的事,你怎么看?”
伍先生道:“那位一向深谋远虑,小可有所不及。他既然这么说,定然有他的道理。”
祈东郡王含笑:“他有他的好,先生数年如一日的陪伴,本王亦铭记于心。如何行事,还需先生提点。”
这番话说得伍先生十分舒畅,便也敞开胸怀:“那位所虑,小可亦有所忧。不过,他在朝中之时,蒋文峰还只是个小编修,二人并无交集,所知消息,皆来自他人之口,怕是高估了这位蒋青天。”
“先生的意思是,不必多管?”
伍先生笑道:“管还是要管。多做一重准备,更保险些。小可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将他想得多可怕。青天大老爷也是人嘛,是人就有弱点,观其行事,便可窥出痕迹。”
祈东郡王颔首:“先生说的有理。”
伍先生便笑:“王爷这么说,那小可便吩咐下去了。继续盯着他,直到离开东宁为止。”
“有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