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的职位,背后的意义耐人寻味。要是让他抓到了杨殊可疑的行为,后果难料。
然而这些话,目前不好对杨殊说。
这要一说出口,他很难在面对皇帝的时候不露形迹。一旦出事,帝王一怒,小命就真的要玩完了。
“小师弟,你就听她的吧。”
杨殊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冷笑“你们背着我搞什么眉目传情?这里头有什么隐情?”
“什么眉目传情,你不要乱用词。”宁休一板一眼地说,“我只是赞同明姑娘所言,要是让圣上知道你在查长公主之死,他会怎么想?现下我们什么证据也没有,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这么说倒是有理有据……
杨殊暂时放过了,说道“我想想办法吧。日常监察那方面,事情不多,所以皇城司的权柄主要在我手里,稍微做点手脚还是可以的。回头我想想办法,能不能看一回卷宗。如果有麻烦,就放弃这个念头,这总行了吧?”
另两人都点了头。
杨殊又问他“那人的身份,没有别的线索了吗?”
“有。”宁休说,“此人求见的时候,给了一块信物。那信物看起来像个私印,上面的兽纽比较特别,我依据那老仆的描述,画了个样子出来。”
宁休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张纸。
明微和杨殊凑过去一看——
“先生,你这画技实在不怎么样啊!”明微道。
杨殊点头“有点丑。”
宁休板着脸“我只学琴技,不学画技,嫌弃的话,你们自己画。”
明微笑眯眯“巧了,画画我也不在行。先生你知道的,选修课我都不敢选丹青课。”
杨殊更干脆“我画得更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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