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中枢,这样的朝会当然没资格参与。
而近日流言纷纷,在西北战报传来的那一刻达到了巅峰。
这本来是一件极荣耀的事,偏偏因为那似是而非的流言,添上了一抹阴霾,弄得博陵侯府众人都不好出门了。
试想,一出门就被人用别有意味的眼光打量,甚至拐弯抹角地探问,能舒服吗?
世子夫人卢氏就是这样满腔怨气。
那小子,好不容易有了功劳,还要搭这么件破事。
沾光沾不上,倒让他们看尽眼色。
晚饭过后,一家子坐着喝茶,卢氏忍了又忍,终于问道“侯爷,那个流言,不会连累我们吧?”
她嘴碎,在家向来惹人厌,但是这句话,问到了众人心坎里。
事涉皇族血脉,换成别人早就性命不保了。可这小子身世有点说不清,再加上有贵妃在,指不定安然无恙。
但是也不一定,皇帝先前把他贬出京,不就是厌了他吗?会不会借机发作呢?
博陵侯托着茶盏,沉吟不语。
卢氏又道“老三也真是的,怎么到处得罪人?思怀太子之后,亏得那些人编得出来。”
博陵侯的脸色却不对起来。
真是编的吗?恐怕不见得。
他不习武,因而那些陈年旧事没有亲身参与,但二弟的死因他是知道的。
二弟因救援思怀太子而死,不久后二弟妹难产落下重病,躺了几个月也去了。
他后来才见到那个孩子,总觉得比想象中要大几个月……
正想着,外头传来骚动,有管事急步而来,进了院子就喊“侯爷,圣旨、圣旨来了!”
一院子人瞬间乱了。
卢氏喊道“是那小兔崽子的事?侯爷,这不关我们的事,您要到圣上面前申辩啊!”
她这样子,惹得世子杨轩大怒,按着她的头跪下来“圣旨都到了,你说的什么话?赶紧接了旨再说!”
宣旨的太监进来,恰巧听了小兔崽子那句,皱了皱眉。
看他脸色不好,杨家众人自是更加慌乱。
好不容易准备好,太监展开宣旨“皇帝诏曰博陵侯抚育越王有功,特赐……”
后面说了什么,心惊胆战的侯府众人顾不上了,他们听到抚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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