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自内心，其实她也在问自己，为什么这样笑。
开心吗？
其实也不怎么开心吧……
“祝你和爱怜白头偕老，有一群可爱的孩子。”她说，
“噗咚噗咚……”
心脏再次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是心酸感。
她认为这是赵易传给她的，笑容更加亲切，更加没有一个女帝该有的样子。
“还有吗？”赵易问。
“你要好好的活着，不要去沾惹是非了，真的会死的。”
“嗯，还有吗？”
“还有……还有……没有了。”
“嗯，那走吧，一路平安。”赵易道。
瑜曦回过了头，继续向着黑洞飞去。
面容，两个人脸上的笑容都在瑜曦回头的一瞬间渐渐凝滞，渐渐消失，最后变成了低沉。
赵易在后面跟着她，继续送送她。
她的脚开始到了黑洞的边缘，她动作微微停了一下，没有转过头，说道：“如果……再早一千年遇见你，我也许……”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这句话不该说的，会给他留下念想的。
“不，没什么，我也不知道刚刚想说什么，你就当没听见。”
瑜曦说完就踏入了黑洞内，她一身红衣开始慢慢没入黑洞。
在她身后，赵易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忽然有些微微的颤抖。
“如果……我能早一千年……”
赵易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他发现自己也说错话了：“不，没有如果，我爱爱怜，没有如果。”
瑜曦点了点头，她没有回头，黑暗没入她的腰部，她整个人就要消失。
还在继续，慢慢的，慢慢的，她的胸口消失，她的脖子消失，她的脸消失，她的耳朵没入了一半……
赵易一直忍不住开的口终于开了，他大喊道：“瑜曦！我还有话对你说！”
耳朵消失，只剩下飘动的乌黑长发……
“我爱你！”
他的眼睛红了，她最后一丝长发没入黑暗之中，他站在原地看着黑洞，久久的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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