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兔子变的?
对此,大人们都面面相觑,避而不谈。
但对黑夫和惊同一天出生这件事,那位住在乡中,虽然不识字却懂《日书》,常给人定日子时辰的姑大母是这样认定的:能在同月同日出生的人,必定是命脉相连,黑夫和惊,不单是亲兄弟,还注定会同生共死……听上去神神叨叨的。
总之,冬至日对他们家而言,有些特殊,今年就更加特别了,这一切,全是因为仲父!
阳揉着眼睛走出房门时,发现母亲和姑姑正庖厨里忙活,烧火架釜,釜上还有蒸饭用的木甑。待陶釜里的水烧开后,便将已经泡得胀鼓发白的米舀进热气腾腾的木甑中,用旺火蒸煮。{醉书楼小说网,体验最新最快阅读www.\\zslxsw.\\com}
不多时,庖厨里便蒸汽滚滚,浓浓的米香不断地从厨房溢出,闻得阳直流口水。
这时候,仲父也弯着腰进了厨房,他们家都是世代穷人,可不知道什么“君子远庖厨”的古怪规矩,仲父不顾烟火呛鼻,蹲在灶旁用扇子煽火,同时注意着火候。
在他喊可以时,叔父等人就齐齐进来,将木甑抬起,把蒸得九分熟的米饭,乘着热乎,一股脑倒在洗得干干净净的石臼里。
接下来,便是最让阳觉得好玩的时候了,却见姑父橼脱了冬衣,光着上身,手持大木槌,而仲父则踩到了新造的“踏碓”上面。
二人一人一边,先将石碓里的米饭捱烂,然后姑父扬起木槌用力舂捣,仲父也看准他的节奏,抬脚踩踏。你一下我一下,石锤和木槌,此起彼伏地落在臼里,不断舂砸滚烫的米饭,发出了”嘭咚、嘭咚”的声音,使之变成了一个粘稠的饭团……
哦,不该叫饭团,仲父对阳说,这东西,叫“年糕”。
“过年没吃上,只好冬至吃了。”仲父笑着如此说道,但阳不明白,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叫“冬糕”?。
这个过程里,仲父还允许阳和刚醒来的月,以及姑父姑姑家四岁的女儿“辰”,从石臼里抓一把糯米饭在手,跑到一边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兄妹三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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