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庶长,是郡中大吏,不再是门客,也不必去那凶险的岭南。妾以为祈福应验,故在此祭祀还愿,良人,你也来拜拜……”
“荒谬。”
陈平将妻子骂了一顿,让她赶紧将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撤了。
张氏十分委屈,哭哭啼啼,撤了神主塑像后,还嘟囔着道:“别人从食客恢复自由身,都十分欣喜,唯独良人闷闷不乐,莫非是还想继续追随昌南侯?他去南方不带良人,是为了良人好,是爱护你,任谁都看得出来,南方凶险,九死一生……”
“够了!”
妻子越说越歪,陈平回到书房后,又是恼火,又是无奈。
他当然明白,妻子是为了他好,与曹参一样,张氏以为去了南方的人,多半要死在那,正在陈平免去这一劫而庆幸。
但他又气这女人胡说八道。
“她懂什么,君侯之所以将我留在胶东,是为了守住这一窟!“
这一系列的谋划,只有他们二人才清楚,黑夫觉得陈平名声太大,若三度调任,三度追随,就算秦始皇不心疑,也会给小人口实。
所以,便在秦始皇升陈平爵后,让他就坡下驴,结束与黑夫的主臣关系,留在胶东做了功劳掾,相当于后世的省委组织部长。
新的胶东郡守很快就会来赴任,但不论来的是谁,都得倚重陈平。作为黑夫的代理人,陈平掌握着胶东新政的一切,在海东商社、农家、青岛港,他说话可比地方官有用多了,这是四年劳苦经营积累的人脉。
黑夫带走萧何而留曹参,也是出于这种考虑:曹参已彻底投靠黑夫,担任兵曹掾,掌兵事,与陈平这个管人事的配合,胶东的军政,便绕不开他二人,一旦时局有变,陈平要做什么事,也有帮手。
陈平决定,今夜就在书房睡,他掌了灯,持笔在一张麻纸张写下了一首诗。
那是三年前,黑夫迎农家入胶东时,为了博得农家领袖野老好感而作(hā)的《悯农》。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当时,这首诗赢得了农家的极大赞赏,认为胶东郡守不愧出身黔首,极懂农人苦处,就此在胶东扎根。数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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