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出生,以为他媳妇生气,顿时额头青筋一根根绷着,下巴也紧紧抿着,眉目十分冷锐,他一方面生怕他媳妇真生气,可一方面心里又憋的慌,他媳妇以前不是没有跟他解释过,可到底他太过在乎,导致心里危机感太盛,再加上京澜北本身确实有几分真本事,真论起来,比他相差不了多少,所以他越想越多,反倒真有几分急。
殷七这会儿从男人的呼吸气促意识到什么,伸手立即环住男人的脖颈,毫不遮掩回话:“谁说我跟你没话说,跟京澜北说不够?”不等男人脸色僵硬,殷七自顾道:“你是我男人,他是客人,我自然得招待他,给几分面子。再说接下去一些日子说不定我跟他说些合作,想不见面说话也不可能。”
翟渊宁刚听着他媳妇的话,心里十分烫慰,只是没等一会儿听到他媳妇后半句,脸色再次阴沉下来,语气一字一顿透着几分霸道强势:“不许你再跟他见面,也不许合作,你想合作什么跟我说,我是你男人!”
殷七心里的一点闷气,被对方最后回她的一句话气的闷笑,知道跟这男人多争执没用,干脆主动抬头堵住男人的嘴。
翟渊宁自问他媳妇一向难得主动,这一主动,把他心里的火勾的燎原,额头青筋一突一突,呆愣片刻立即客为主回吻了起来,顿时天雷勾地火,衣服被脱,没过一会儿,大床的嘎吱声音久久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