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判官的心自然也有数。
因此，他对赫尔的“审查”也是认真的——他认为赫尔这个人的确有可以利用的价值。
虽然和卡门那种“一分钟内能破解其谜题”的高手有差距，但至少在一般观众，赫尔是唯一一个破解了判官的谜题并拨打了那部手机的人该手机有呼叫等待功能，所以判官可以确定在跟卡门通话的过程并没有其他人打进来过。
其余的观众究竟有没有赫尔更快破解谜题的人……这点无从得知，但即使有，那个/些人也没有拨号的勇气或是意图。
既能在短时间内破解谜题，又敢于打这通电话，且有意加入判官麾下的人……赫尔一个；而且，赫尔打进电话的时间点，刚好赶在判官准备将手机折断的前几秒，这说明他的运气也不错。
综所述，判官对赫尔的初步印象是，智商可以、情商可能较低从仅有的谈话察觉，行动力不差、对社会或生活不满、道德标准偏离大众、有一定运气、有犯罪的勇气和意愿但恐怕还没有付诸过行动。
推定出这些后，判官要对赫尔做的事情很明确了，也两步——其一，调查；其二，测试。
这两步都很重要，第一步是为了深入了解赫尔、排除其是卧底的嫌疑，并对其做一些具体评估；第二步则是结合实际情况，看赫尔能否胜任“酆都罗山”的一员。
这三天来，“调查”的事情判官已经做得差不多，而赫尔被开除的这天，刚好也是“测试”来临的日子……
…………
午后，“提前下班”了的赫尔开着他的破车，驶了一条郊区的公路。
那些他从办公室里带走的杂物被胡乱地塞在了一个纸箱子里，扔在了车的后座儿。
他本以为，失去工作会让自己倍感压力，但当他真的被炒了鱿鱼、走出公司大门的那一刻，他感到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
那种挣脱了枷锁的感觉，让他精神抖擞，纵然这个夏日的午后天气又热又闷，也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好心情。
赫尔这么驾着车，一路向东，朝着米格尔湖的方向去了。
他去那儿也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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