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炼金术士都应当对于以太理论有其本质的了解,圣选者在这方面虽然要薄弱一些,但也不是一概不知。
“那这个理由是什么呢?”夜莺小姐问道。
崔希丝摇了摇头。
这个理由可以有很多,如果它来自于亚沙之痕,来自于苍翠,那它对于这个世界的恶意是与生俱来的。
如果它来自于一位消亡的神祇,那么它就是凋亡之亡,将生之死,是圣白之树的癌症,是死亡本身,而死亡本身不需要理由。
可如果都不是,那事情就变得有意思起来了,那个答案就可能正像是艾林所告诉他们的,就隐藏在这片森林下面。
“所以灾枝表现出意图反而暴露了它自身的来历?”爱丽莎喃喃自语了一句,“你们炼金术士是这么看待这回事的?”
“并非如此,”崔希丝再摇头,“你看那些工匠对此有所察觉么,选召者是速成的,他们只在乎强度,对理论上的东西漠不关心。”
爱丽莎看了她一眼:“你和团长不也是?”
崔希丝也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身边这个男孩,实际上方鸻又长了两岁,已经算不太上是少年了,只是令人遗憾的是个头没怎么变化。
大公会的青训营精英的教育与其他人不太一样,其实军方也很注重向原住民一样培养他们的选召者,这几乎是公开的秘密,但一般人就没这个讲究了。
不过她忽然想到方鸻的经历,心中又有些释然了,对方原本也是没有系统的。
“那原住民的工匠不也没有察觉?”
“这就和水平有关了,”崔希丝答道,“你应该知道,原住民的成长比我们慢,其实那个精灵工匠大师应当有所察觉了。”
方鸻这时回过头来:“爱丽莎怎么看?”
“我认为有一定道理,森林之中的枯朽树人是表现得有些反常,”夜莺小姐轻描淡写地答道,“只是比起这个来,我们是不是应当先解决迫在眉睫的麻烦?”
她隐晦地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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